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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真界上网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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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上钩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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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话术颠来倒去说了数遍,到最后,游无方的嗓音已有了些嘶哑,送走最后一名师妹后,他坐下给自己斟了杯酒,紧紧闭上了嘴。 琳琅早已麻木,甚至抽空还吃了顿午饭,直到竹院内足足一刻钟没有外人出现,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都结束了。 琳琅把残玉翻出来看了看,为了感受更明显,她之前还特意揭掉了至少一半的禁魂符:“师父,人都来过了吗?这残玉没反应。” 没反应便没反应吧,游无方的双眼有些发直,他摆了摆手,沉默地走进竹林深处。 至少在今天,他不想听到说话声也不想张口了。 琳琅以一种崇敬的目光注视着游无方远去,然后将残玉裹了起来,丢进了介子囊。 困死了,她犹如游魂一般飘进竹屋,倒头便睡。 …… 再次醒来时天边的日光已经变成了暖融的颜色,琳琅擦了把脸,随意将头发束起走了出去。 游无方还没回来,院中唐至音在,琳琅走过去倒了杯茶,边喝边问:“师姐怎么只有你自己在这,其他人呢?” “大师兄去帮叶师兄查案了,师弟去了藏书阁。”唐至音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的厚书,头都没抬一下。 “《琴中剑》?这是什么功法,琴身里藏剑吗?” “不是。”唐至音祭出古琴,谨慎地拨了几根琴弦,但声音却悬而未发,半响,她轻呵一声,随着一声铮鸣,前方忽地落下几片断叶,然竹身分毫未损。 “成了!”唐至音眼角眉梢间都是欣喜,琴音的攻击范围虽大,但威力却不足,如今有了这凝实音波的法子,日后她也不必做那个只能守在后方的人了! “什么啊,什么成了?”琳琅看着唐至音抱着琴转瞬消失在竹林内,满头雾水。 她站在原地抓抓脑袋,半响后走向了一间竹屋,房门打开,床榻上空空荡荡。 “夭夭又去哪了?” * “师……叶前辈。” 叶柏看着曾经的徒弟,微微叹了口气:“师徒一场,你若是喜欢,我便厚着脸皮再应一句师父。” “谢师父。”曲夭夭拱手一拜,瘦削的小脸毫无血色,“徒儿今日前来,是有要事相禀。” “如果是你的身份的话,那便不必多言了,陆宣已将所知尽数告知,合欢宗之事,我自会彻查。” “谢师父,但徒儿来此,并不全是为了此事,”曲夭夭不错眼地盯着他,不卑不亢道,“徒儿有两问,还请师父解惑。” “问。” “其一,我想问师父,当年为何会收我为弟子?”她的天资在内门弟子中还算能看,但与亲传而言不过尔尔。她曾不愿细想此事,只当是自己幸运,但现在回首一想,却发现自己从拜师开始便疑点重重。 叶柏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从曲夭夭头顶穿过,似乎陷入回忆:“你是我第二个弟子,原本,我是想将南城带好,再考虑收徒的,但那时却无意在苍山看到了你练剑。” 个子还没有到他腰间的小女孩,却每日背着一把宽背重剑,每日卯时便开始练剑、无论风雨。 “你的天赋不算顶尖,但也足够优秀,而且,最为难得的,是你骨子里的坚韧。因此,我在内门弟子遴选时便决定收下你。” “苍山?”那确实是她在外门时的练剑场所,“您久居内门,为何会途径苍山?” 叶柏怔了一瞬,迟

疑道:“似是那段时间疲于杂事,南城见我劳累,便时常央我一同去外面走走。” 曲夭夭敛眉,再度问道:“其二,顾师兄前去草鬼寨寻我之时,可是您授意?” “我先前并不知情,想必,是他对你感情深厚,一时无法接受。”叶柏叹道,“这几年是我疏忽了你,没留意到你在这过得并不舒心,这点,是为师对不起你。” 曲夭夭勉强笑了笑,同叶柏告辞。 可恨她在清宵宗内浑浑噩噩了七八年,直至离开,才想清楚那不该被忽略的种种异常。 * “夭夭,你回来啦!”琳琅跑过来绕着她摸了一圈,“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被什么人抓走了。” 曲夭夭脸色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轻声道:“只是去找我师父好好地道了个别而已。” 她张望了下,问道:“游前辈不在吗?” 闻言,琳琅脸上露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她欲言又止道:“在与不在没什么区别,你有什么事先和我们说也一样,我师父他,现在情况比较特殊。” “好,”曲夭夭由着琳琅拉她坐下,将自己的推测和盘托出,“我疑心,我当年流落到泉镇,后来再拜入清宵宗,根本就不是巧合。” 苍山地界偏僻,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人过去,她也是无意间发现的这处地方,若是她没记错,她只在苍山晨练了约莫半年,叶柏怎么会这么巧,偏偏这半年就看到了她? 而且,在她拜入师门后,便再也没有听说过叶柏会去外门了,若他所说不假,那便是顾南城没有央他出去。 细想之下,简直就像顾南城是故意让叶柏注意他的一般,可在此之前,她分明没有见过顾南城此人。拜入师门后,他表现的也像是第一次见她一样。 “所以,我猜测这清宵宗内,应是有人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如此,顾南城的行为也能解释为他人授意,“只是,他或许不是慈悲岭的人?不然我想不通为什么要留我一命。” “还有一种可能,”琳琅面露难色,“那便是叶柏说的是谎言。”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游无方拜托素馨的事,还真是误打误撞了。 * “禀尊者,近日安东城附近被佛门收缴了佛像约一百三十……” 噼啪—— 瓷器在他额上碎裂,黑衣人停下汇报,跪着的身子微微发抖:“尊者大人……” “烦死了,”月流光烦躁地揉了揉额角,又丢出一盏瓷杯,“还不快滚!” “是,是……”黑衣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与门外一人擦身而过。 韩昭进来,温柔笑道:“今日又是怎么了?” 月流光白他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佛门那群死秃驴,只准他们传教不准我们传教,信徒争不过便去收缴我们的佛像,真是麻烦。” 韩昭走过去,站到月流光身后为她轻轻按摩着头颈,淡淡道:“办事不利将人杀了便是,何苦这么费心。” “还不是他说的,‘近日处事需万分小心,能避便避,切不可同他人争端’。”月留观骂了一句草鬼寨俚语,“真想把他们全杀了。” 月流光骂完,问道:“你今日怎么会过来,他不是让你好好待在占星门,不要轻举妄动吗?” “我本就喜好四方游历,近日无甚事,继续待在门内才是奇怪,”韩昭轻轻移到一旁,不知不觉便将月流光揽在怀里,“听说游无方带师门去了清宵宗?他

最近就没传来什么消息吗?” “没有……” “尊者大人,属下有事禀告。” 韩昭松开手,神色晦暗不明。月流光睨他一眼,懒懒道:“说。” “天尊大人送来了信,您现在可要查看?” “拿进来吧。” “是。”下属推开门,双手平举着传信,头都没敢抬一下,听到女子说了声“下去吧”,忙如蒙大赦一般退出去,将门带起。 “信上写着什么?”信上是用暗语书写的,韩昭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月流光看完信,将其放在烛火上,看着跳动的火苗。 “信上说,已取得游无方的信任,最近不可主动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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