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的这位新老板对她不错,还允许她自由行动,在权限之内给予她最大的权利。
舒平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老者,他已经年近八十岁了。
但看着依旧硬朗,并不像是八十岁的人。
老人坐在老板椅上,面前是堆积如山的公文,他在桌子边不断的批阅着文章。
舒平并不了解他,他似乎并不是很在出身,他好像更在意盛无言是不是合格。
舒平只和盛无言打过一次交道,还是在城北商场安装炸弹时。
舒平一行人在被军区的人抓到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盛无言了。
老人不喜欢其他人的咋咋呼呼,所以除了舒平之外,只留下了盛无言曾经求情过的东方明茹了。
这里舒平见过的所有人都很害怕老人,舒平说不出为什么,她也害怕,老人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与一般这个年纪的人非常不同,八十岁还是如此硬朗。
“孟鑫,不要让我再说一遍了。”
孟鑫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浑身一颤,马上转过身去,避开舒平的视线。
舒平并不想知道孟鑫在做什么,对比孟鑫,她更想知道老人怎么想的。
……
盛远钧拿着刚刚借来的衣服去浴室洗澡了,盛无言和阮郎就坐在床上谈论案子的详细情况。
但两个人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盛无言完全摸不清头绪,阮郎也是一脸难看。
“我有一个很好奇的事情,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盛无言抬起头看着阮郎的脸。
“说来听听。”
阮郎一本正经的说:“我之前不是在军区任职,所以我不知道,按道理说战队成员是最低一级的职务,之后就是战队队长,比战队队长还要高的就是军区组长,那么比组长还要高的上级是谁?”
盛无言听完阮郎的疑惑也愣在原地,好像真的没有纠结过组长之上的上级到底是谁。
阮郎看盛无言没有反应,就知道他也不知道现在所有人所说的上级是谁。
因为现在所有人的行动都依靠于所谓的上级的命令。
如果盘不出他的或者是他们的身份,那么后面的推理就全部都不能再用了。
盛远钧拿着毛巾从浴室走出来,头发上还有细小的水珠,他轻轻的甩动着头发,试图把水都甩下来。
当他抬头时,看见盛无言和阮郎坐在床上两脸凝重的对望。
盛远钧把毛巾搭在肩上走到盛无言身边。
“刚刚太着急了,也没有问你,你是被他们救出来的吗?老大他们没有伤你吧?”
盛无言望着盛远钧的眼睛,“没意义,我被他们救出来之后就住在医院里,根本没有时间去找你,后来我才知道你被抓了,这才开始想办法找你。”
阮郎盯着眼前这个正在说话的男人,她真的很难想象,他是怎么能张口就胡说的呢?
盛远钧拍拍胸脯,对着盛无言笑着说:“还好还好,我就知道我和盘托出了,他们肯定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盛无言问道:“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盛远钧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将肩上的毛巾抖了抖放在一边。
“我被他们找到的时候,他们说一定要我把所有的事全都说出来他们才会救你呢!”
盛无言看向身边的阮郎,盛无言明明记得他们没这么说过啊?
阮郎也是一脸疑惑,这是对他们的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如果不是盛无言在当场,或许他就信了吧。
“之后我一狠心就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一开始我就担心会有人找上门来,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他们把我带走,关在那样一个地方,就是为了惩罚我吧。”
盛远钧自顾自的伤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盛无言却反应过来,他抓住阮郎的胳膊狂甩,“你看过那份勾结的人员名单吗?”
阮郎被盛无言抓得胳膊很痛,他用力一抽,把胳膊抢回来。
“没有,我从来没有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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