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完，漆眸中多了一丝复杂。
怪不得这样……
小秘书原来这么可怜。
想到第一次见面她从他车旁跑过去追公车的画面，想到她永远一身黑色古板套装，心里惋叹一声，尤其曾想到她有可能是欲擒故纵，眼下愈发不是滋味。
……
类似于同情怜惜的表情出现在夜寒臣脸上，林默表示这简直就是年度特大新闻。
“夜总？”
夜寒臣盯着他看了半晌，就在林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的时候，他开口了。
“去买些衣服来，适合女人穿的。”
大写懵逼脸。
女人穿的？
夜总有女人？
林默震惊，子瞳缩了缩。
作为特助，他是不是有些过于失职了，竟然不知总裁什么时候有了女人，眼下看着夜寒臣的眼神有些复杂，还有些激动。
“怎么？有意见？”
“没，没，马上去办。”
“没有最好，有也憋着。”
林默讪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嗬！
男人。
有了女人，就忘记曾经陪他熬夜工作，肩并肩对抗公司其他董事的特助了吗？！
……
秘书室里，尤倾倾在电脑上做一份表格，突然大脑内一阵剧烈波动，隐隐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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