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菲菲。”罗尘木点了点头，“那这五年，在这夜店玩，都很安全吧？没有出过什么事吧？”当再次猜对后，罗尘木继续追问。
“出事？”小樊道，“没有啦。”
“都很安全的。”
她以为罗尘木说的是夜店安不安全，是有没有警察封查之类，“菲菲夜店在西山市很有名气的，没几个人敢在这里闹事。”
罗尘木呵呵一笑。
也没追问。
虽然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他想问的是有没有经常死人之类，但也算是有一番答案了。
若真有这事，这里也不可能这么火爆。
“那菲菲老板长什么样？有照片吗？”当罗尘木第四次又赢了的时候，小樊已经有些惊讶了，“你运气也太好了吧？都连赢四把了。”
她将一切都归结在了运气上，毕竟这也是经常能碰到的。
只是很少有一开始就这样的。
“没有。”小樊摇了摇头，连着喝了四杯，让她有些晕乎乎的，但还远不至于到了醉酒的地步，一年多的酒场，也不是白练的，“听说她很少让人拍照的，我也不敢拍。”
“哦。”过了片刻，罗尘木已经是赢了第五次了，指着下方舞池，中间那个圆台子上的女子问道，“她你认识不？”
“认识，叫小枫。菲菲姐带出来的，一直跟着菲菲姐的，她也在这里五年了，算是老人了。”女子回答的很干脆，但却也很快疑问道，“你是不是耍赖，还是偷看我啊，怎么把把都能猜中？”
但却也只是开玩笑的语气。
这种事情，还有作弊的必要？
“耍什么赖。”罗尘木也是笑着摇了摇头，“不信你看我把眼睛闭上。”
说着，还真的闭上了眼睛。
但当猜到第六个的时候，小樊和边上的女子直呼厉害。
神人！
“知不知道，这里还有多少个老人？”
这样说，是罗尘木想知道，这里还有多少个跟随菲菲的妖怪。
“两三个吧，不多。”小樊想了想道，“公子，六个问题，你怎么问的都是有关菲菲夜店的啊？是不是也想开个夜店，担心竞争不过菲菲，专门来这里刺探军情的吧？同时把跟着她的老人也给挖过去？”
“若不然，你不怎么问我胸有多大啊，几罩杯啊？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啊？有没有男朋友之类啊？”
她觉得罗尘木真是一个怪人。
花了这么多的钱，一杯酒不喝，还不问那种色色问题，却全都是有关菲菲夜店的。
好生奇怪。
“开夜店？”罗尘木一笑，“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不过你猜错了，我不是开夜店的，我是来砸夜店的。”
哗！
说着，端起桌子上的一个酒杯，一饮而尽，砸吧砸吧了嘴。
“砰！”
然后在两位卖酒女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直接将手中的酒吧砸在了地上，玻璃四溅，甚至又随手拿起一瓶价值十八万的法国葡萄酒，往地上狠狠一甩，“服务生，过来！”
“你们夜店他玛卖的怎么是假酒！”
“狗屁十八万！”
“我看连一千都不值！”
声音很大，甚至用了一丝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