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大明灭亡，清军入关的时候，老张身上弥漫出恐怖的杀气。
当听到革命党人抛头颅，洒热血，驱逐鞑子，恢复山河的时候，老张热血沸腾。
当听到新中国崛起，成为那个世界数一数二的强国时，老张满脸的欣慰。
“我华夏子孙，皆是人杰！”
“如此盛世，人人如龙！可惜老夫不能亲眼一见！”
“那个世界已经回不去了……”
“武当派能传承下去，确实是老夫的荣幸！”
知道了对方是老乡，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在老张的口中，秦越也知道了他的遭遇。
当初大明建立之后，张无忌归隐江湖，张三丰将武当派掌门之位传给二弟子俞莲舟后，便一心潜修，最终得道飞升。
但他飞升后却来到了这个高武世界，原本已经达到了破碎虚空境界的张三丰，却诡异地被压制在大宗师巅峰，最终成为天榜第一的三丰真人！
“小兄弟，我来到这里已经数十年了，依然没有找到突破的方法！”
“归根到底，是因为……天地有缺！”
老张一脸凝重地盯着天空，仿佛在端详着什么。
秦越精神一振，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关乎到这个高武世界的真相。
“天地有缺？难道这就是近数百年来，无人可以突破到破碎虚空境界真相？”
“这也是破碎虚空境强者绝迹的真相？”
他顺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想起了齐龙云苟延残喘三百多年，依然不得其法，始终找不到问题的所在。
他同时想起了天行山青铜门背后的小世界，那个寄生在灵树之中，苟延残喘的破碎虚空境残魂！
老张作为天榜第一人，修为通天，功参造化，他的见识和理解可能会更加深刻，直达真相。
“刚飞升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异常！”
“这片天地好像被人为刻意地抽走了一些东西，导致出现了缺陷！”
“必须要将缺失的部分找回来，补全此方世界的天道，才能打开前往上界的通道！”
“老夫甚至感觉到了，之所以会飞升来到了这里，就是为了完成这个使命！”
秦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天地有缺，还有死去的雷神，被人刻意弄得残缺的此方天道！
这个高武世界背后的秘密，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前辈打算怎样做？”
“如今可有破局的眉目？”
若是晋升破碎虚空境界的道路被堵死，那所有的大宗师强者最终的结局，就是耗尽寿元而死。
即使通晓夺舍秘法，但在一次次夺舍的过程中，灵魂依然会衰弱，直到最后完全崩溃，消散于天地之间。
张三丰摇了摇头说道：“老夫调查了数十年，依然一无所获！”
“天机阁背后的天机子可能知道些什么，这人修炼《天机神算术》，可窥探天机，应该有办法找出幕后的黑手！”
“可惜的是，此人一直避而不见。”
秦越愕然，没想到天机阁的背后还有如此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