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歌抬眼望着前方的云层，微笑着说：“原本是不信的，但经历了司马昭阳的事情后就信了。
“司马昭阳？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北里珏不明所以，怎么又说到司马昭阳了。
“司马昭阳的梦境里，五千年前是玉衡神帝，这次觉醒之后，你觉得他有没有想起五千年前的事？我总觉得他忽然觉醒成为妖王很奇怪，但如果将他之前的身份联系起来就说得通了。”
云九歌当时在妖界时也没想那么多，可自从被揭穿拥有魔族血脉，她就慢慢明白了一些东西。
再加上她、北里珏和杨睿都没能打开妖界结界，更加可以肯定自己的想法了，也明白北里珏说他的身份可以去魔界。
因为北里珏跟她一样，都不是纯粹的人类，只是不清楚他是人类与哪一族的混血。
“神帝的元神转世，即便历经一百世不同的人生，元神受到一些影响，但大部分东西还是不变。我想我也是为什么司马昭阳觉醒之后能承受中神境界修为的原因。只有元神足够强大，才能承受那么多突如其来的灵气。”
云九歌微微叹了口气，道：“你不觉得一切很巧合吗？司马昭阳成了妖王，我的身份就被揭穿，然后不得不前往魔界。刚好师父和景夕都被召去神界，谁都帮不了我。这些事情连在一起，叫人不得不多想啊。”
北里珏深以为然，点了点头道：“的确，这背后就像有一双手在操控这一切，只是能做到这些的，一定不是普通人物。”
“没错，我猜测是神界之人，而且一定位高权重！”云九歌不由自主抬头望天，九万里之上，有一层薄薄的结界，就是那层结界，将人和神分开了。
“会不会是青云上神？”北里珏猜测道。青云上神代管神界已经近百年，景夕又是他徒弟，其中巧合太多了。
对了，他们去妖界也是青云上神吩咐的，只不过看青云上神的虚影，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坏心眼。
“不知道，我们对神界了解都太少了，神界的上神很多，未必就是青云上神做的。而且直觉告诉我，青云上神是好人。”
云九歌苦笑一声，老实说，就算他们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也没办法。不说他们之间的修为天差地别，就说身份，对方都甩出他们几十条街。
与幕后主使斗，他们就是以卵击石，至少现在是。
但她云九歌从不是甘于认输的人，有人妄想操纵她的命运，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五千年前瑶光和天枢被神界围攻致死，五千年后她不会再让自己落到这个地步。
她，也该赢一次了吧？
北里珏沉默片刻，忽然转移话题道：“你真的就这样离开东临国，离开人界，谁也不告诉？不等景夕了吗？”
景夕……不是不想等，是真的等不到了吧？既然幕后主使利用景夕去神界的机会对付她，想必景夕短时间内是无法回到人界的。
现在整个东临国的暗卫都在追击他们，往后说不定会发展成整个人族，她和北里珏就两个人，就算加上她那不成熟的暗部和北里珏的家族，也绝不是整个人界的对手，反而将事情弄得更复杂，牵扯进更多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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