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识字。”
小湘悄悄擦了擦眼泪，明明流浪这么久以后她已经坚强了那么多。
可被这么温柔的对待时，她还是忍不住泪意。
木兮让木欢继续画符，拉着她坐下，“那你有时间可以帮我教教欢欢。
欢欢不太喜欢接触陌生人，所以没有给她请女先生，但我看她和你还算亲近。”
“我可以吗？”
小湘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有用的时刻，忍不住自我怀疑。
木兮笑笑：“当然可以啊，我平常比较忙，所以没那么多时间教她。”
“嗯，我会努力的。”
小湘忙不迭的点头，方才她就在想不能在这里白吃白喝，如今能帮着做事，再好不过。
“师傅，这个瞬移符好难啊。”
木欢苦恼的叹了口气，眉心蹙在一块儿，木兮起身走了过去，手把手抓着她的手教。
“来，你这样……”
明明是个不大的姑娘，但落在小湘眼里，感觉木兮像极了温柔的母亲。
母亲啊。
小湘又忍不住落泪了，她的母亲给她的温柔在得知她不能嫁入王府就变了。
她永远都忘不掉母亲变脸时的厌恶。
她厌恶她无法带给家里泼天的富贵！
小湘站在那儿看着木兮和木欢，一道金光闪过，符成。
木欢高兴的拍着手，“哇，成了成了，师傅，我会画瞬移符了！”
“你试试。”
木兮嘴角噙着笑，木欢连忙掐诀，符纸闪过，整个人从木兮还有小湘面前消失。
小湘本还在难过的，结果被震惊的人都傻了！
她呆呆的瞪大眼眸，眼角甚至还有一滴泪珠，然而更让她惊奇的是木欢的凭空消失。
“欢…欢欢呢？”
她说话都结巴了！
看来是吓得不轻。
“我在这呢。”
木欢又忽然出现，手里的符纸已经化成了灰烬，她遗憾的道：
“真是可惜了，一张符只能用两次，只够一次往返的。”
“你知足吧。”
木兮点了点木欢的额头，木欢这才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我就是想画的更好嘛。”
说完她看向小湘，“小湘莫害怕，我刚才只是在使用瞬移符。”
“符？”
小湘瞳孔一缩，显然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么神奇的东西。
她差点以为欢欢是话本子里说的那种妖精呢。
木兮像是看穿她的想法，笑道：“我们是玄术师，这些不过是学习的基础。”
“是啊是啊，我师傅还会抓鬼呢，那个才吓人。”
木欢嘿嘿笑着，小湘已经被刷新了三观，木兮满意的看着她神色不断变化。
没错，她就是故意让她看见这一切的，至于目的，当然是再收一个徒弟啊。
毕竟这可是老天爷亲自送到门口的。
小湘有些蒙圈，“所以…你们是那种大师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很神奇。
木欢点头，然后非常骄傲的说：“我师傅就是那种会看相算命抓鬼的大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