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林凡更无语了。
这两个女人现在这种情况，哪里是想帮他啊……
分明就是拖他的后腿！
“行了，都别说了！”
他放开两人的双手，然后从扳指空间中取出羊皮袋，将其展开放在了浴缸边上，“你们都别动，我给你们施针！”
话音一落。
他左右双手各自取出一枚银针，然后扎在了二女眉心。
“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
林凡边渡入真气压制住二女体内的淬体丹药力，边道：
“第一，便是我帮你们将剩余淬体丹药力排出，这样你们很快就能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也很快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不过，短时间内你们不能再服用淬体丹了。
否则必死无疑！
第二，则是我用外力的方式，帮你们将身体潜力提升到极致，同时保护你们的经脉和丹田免遭冲击。
至于你们，则自行运转功法将药力快速炼化！
但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也会持续很久，若是你们坚持不住还可能损伤武道根基，甚至成为废人……
你们……选吧？”
他将选择权交给了陆婉凝和程菲。
因为他感觉得到，这两个女人都很想提升修为，若是自己直接帮她们将剩余淬体丹药力排出……
未免太过于独断专横了。
至于第二种，危险性实在太高，他也不确定这两个女人能否撑得住。
“我选……第二种！”程菲这时开口。
她早已经晋入了宗师境，身体、经脉、丹田都经受过真气无数次淬炼，因此相信自己没有问题。
林凡点了点头。
程菲武道天赋本就很高，还拥有着非比寻常的至阴之体，只要她稳固住心神坚持下来难度并不大。
这时。
陆婉凝也道：“我……我也选……第二种！”
闻言。
林凡心中一惊，连忙道：“婉凝，第二种很危险，而且你的修为才先天境，实在是……”
“我就选第二种！”
他话未说完，便被陆婉凝打断了。
紧接着。
她蹿了两口气，抓着林凡的手也更加用力了，“帮我……好不好？我……不想离你一直很远……一直成为你的……拖累！”
说着，她眼中满是恳求。
这让林凡心中满是不忍。
毕竟。
陆婉凝以前从未修习过武道，不仅天资比程菲弱很多，修炼时间也很短……
一句话。
她既迟了，也不是这块料。
但现在，他也不由得被陆婉凝这眼神给打动了。
但一想到曾经许诺要保护陆婉凝一辈子，他还是忍不住劝道：“婉凝，第二种真的很危险，你要考虑清楚。
而且……”
说到这里。
他顿了顿，十分认真地道：“我答应过你，要保护你的，就算你不用修炼、没有强大的修为，我也不会让人伤害你！”
闻言，陆婉凝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她很开心，林凡还记得这个承诺。
“有你这句话……我就足够了。”陆婉凝点了一下头，“来吧……我就选择……第二种！”
此时的她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
让林凡也无可奈何了。
因为无论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治疗方式，他都需要两个女人配合他才行。
所以。
若是陆婉凝坚持第二种，他也没法强行改变。
否则，还会让她们有生命危险。
“行了……能不能快点儿……”程菲听不下去了，催促道，“我修为高一点……难道就不值得你……保护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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