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你很久了。”
他抓着程潜后脑勺上的头发，说一句就把他的脑袋往墙上撞一下。
“从你第一次把茵茵带出去。”
嘭
“我就警告过你不要越界。”
嘭
“看到你在酒店把她抱走的时候。”
嘭
“我就想弄死你了。”
嘭嘭
他表情冷酷，镜片反光，转眼就把程潜弄得满脸血花。
“二哥。够了。”程煜。
程泽抓着程潜，扭头冷笑，“小煜，不是你说的么，如果茵茵有事，你一定会弄死他。
来啊，二哥把这个机会让给你？”
程潜的模样已经凄惨得不能看了。他头发被程泽抓着，身体却因疼痛和眩晕不住得往地上软倒。
程煜虽然嘴上叫得厉害，可是毕竟也是一起长大的，叫了那么多年三哥，也曾一起勾肩搭背嬉笑玩闹过。
看到他这个样子，他心里有一丝不忍。
程泽“呵呵”冷笑，“所以我说，只有我，才是最爱她的。
没关系，你不忍心，二哥忍心。”
程泽用力往上拉了一把手中的头发，迫使程潜不得不费力的直起上身。
他一只眼睛被额头上留下来的血糊住了，睁不开，只能费力的睁着另一只眼，看着程泽弯着腰，咧着嘴笑着朝自己靠近。
“你听好了。”他舔了舔嘴唇，微笑着对程潜说，“如果今天茵茵死了。我就让你给她偿命。”
说完他顿了顿，“哦，忘了你是个不怕死的。”
“那换一个。”
“我让你弟弟，为你的愚蠢，为他的冲动，给茵茵偿命。”
“怎么样？这个主意是不是好极了？”他一边笑，一边伸出拇指抹了一把程潜眼睛上的血，“你一定一定，要擦亮眼睛好好看着哦！”
程潜的瞳孔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