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含也敏感地察觉到千羽对他态度上的差异，却只当是他和云情悦走近之后，自觉自己的身份和他平等，对他少了以前的敬畏。
“我还有事，你们先走吧！”
千羽还想说什么，但是在他那一如往日的微笑中，最后还是没说一个字。
夜云不知道阿含还有什么事，只是他向来都看不透这个人，此时也不费脑子去猜测。
看着他们都离开了，阿含叫出五云。
“这里所有的人一概诛杀，不留活口。”
虽然自家主上不是第一次下达这种灭门的命令，但是五云莫名地觉得自家主上今天的话特别地让他毛骨悚然。
但是想到他们曾经在月下门下的功夫，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提醒阿含道：“主上，这月下门中那几个才刚刚会了妖傀术的弟子是不是要另外安排？”
阿含笑得越加地温和，一字一字地问道：“我刚刚说的是什么？”
五云心知自己又说错话了，连忙低头道：“主上说一概诛杀，不留活口。”
这么一说，他就知道其他的话都不用说了。
但是主上向来都不走废棋，一旦把月下门给灭门了，那前面做的岂不就成了废棋了？
五云不知道是什么让阿含改变了主意，阿含见他不动，声音愈冷地说：“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
“属下立即就去办。”
五云转身的时候，看到阿含手心里攥着一条手帕，瞬间明悟了什么，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脚步越发急促。
另一边，到了王府的云情悦却看到白啸的脸色变得潮红，让她也担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