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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柯之见鬼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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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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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他看过来的目光,还在低头咬着吸管的毛利兰,心领神会地将手里的冰沙举到了他的面前,丝丝冷意扑面,而诸伏景光却是哑然失笑地看着她,“哈?” “诶?”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怎么好意思告诉她,自己刚才想到了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任由那微甜微酸的冰沙融化成凉凉地果汁顺着吸管冲入喉咙,却也还是难平心头那阵感官奇特的躁动,尤其一想到,这根吸管刚刚在她的口中咬过,一抹不自然地红晕便悄悄爬上了山岗。 街道上车水马龙,一辆从迎面疾驰而过的跑车和他们的车擦身而过,原本提升到了极致的车速陡然慢了下来,坐在副驾驶的松田阵平看了旁边一眼,“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小兰和……诸伏。”萩原研二含糊地说。 “用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松田阵平不以为然地笑了声。懒散靠在座椅上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起来,“我说,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放下她吧?” 萩原研二浅浅地笑了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或许,早在初次见面的那一天,那双大大的眼睛盛满了对他的担心,又或是那一晚的甜品沾染了爱的魔法,总之,他坠入了这条名为爱河的深渊,书写起了爱情故事,但可惜,在这个故事中独缺了一位女主角。 松田阵平瞥了他一眼,不知该不该笑他,明明是一个很容易掠夺女孩子芳心的家伙,可偏偏在这种事上栽了跟头。 早在看到他每一次出任务,都会认真地将防护服穿上再没有任何怨言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家伙恋爱了,虽然只是单方面的吧。 “我有时候真是想不明白,都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了,还总拉上我一块儿到蛋糕店去,你是不是有自虐的倾向啊?”松田阵平发出了灵魂般的拷问。 “不管她是谁的女朋友或又是谁的妻子,在此之前,她都只是她自己。”撇开诸伏这一层关系不去谈的话,他们也还是朋友难道不是吗。 但他也知道该保持一定的距离了,可难以控制住不去见她的心,为了避嫌,所以他才会刻意选在营业的高峰期人很多的时候和小阵平一起去,而不再私下单独见面。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可以真正的放下,但现在,就算仍心有杂念,可他还是想要去遇见她脸上的笑容,一天都会变得很美好。 一踩油门,车如离弦的箭,疾驰而去。 半月后。 通过中村小姐这条线,毛利兰如愿见到了这位极负盛名的企业家慈善家——冬月女士。 坐在她对面的这位老妇人,比先前在报道上看到的要更加有精神也更和蔼可亲,与其说她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倒不如说是更像一位面慈心善的邻家老太太。 可就算是如此,毛利兰也不敢大意。 驱车赶往这里的路上,诸伏先生那句叮嘱犹在耳畔,“自然界中,颜色越是鲜艳的物种,它的危险性往往就越大。人也不例外,尤其是坐在高位上的人,越是和蔼可亲的面容下,或许早就已经暗藏了杀机。” 面对这双苍老但并不浑浊,充满了审视与压迫的眼睛时,令人下意识地要避开与她对视,但毛利兰甚至自己一旦那样做了,必然会功败垂成,只能逼迫着自己迎上那刁难的目光。 “很少有年轻人敢这样和我对视。”冬月女士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缓缓开口,“果然和传闻中说的一样。” “我如果是一般的年轻人,现在也就不会坐在这个地方,更不会出现在冬

月女士你的面前和你进行谈话了。”毛利兰竭力去拿捏好这个神秘顶尖杀手的人设。 尽管和的接触并不是很多,但毛利兰也知道这安室先生根据资料调查捏造出这个人设和真正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对于她提出的质疑,安室透只用了一种仿佛在看傻姑娘的目光看着她说,“真正的到底是什么性格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外在的人设可以让局中的人相信那就够了。” 怀揣着这样的心理,毛利兰的心态又随之放松了几分,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冬月女士心中对她的疑虑也打消了不少。 与此同时,在这附近转角的一家咖啡厅里。 坐在靠窗位置上的两个人,面前摆了许多精致的甜品,以及一壶香醇的现磨咖啡,周围虽然坐了不少人,但每张桌子的间隔距离都比较大,再加上舒缓的音乐在演奏,也是个难得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这家店的甜品不错,不过,我还是更喜欢苏格兰做的甜品。”坐在他对面的贝尔摩德说。 “听说波本最近在甜品上也颇有心得,有时间的话,可以去找他尝试下新品。”诸伏景光笑吟吟地对她说,话题也随之转到了这一次的任务上。 窗外的风景很不错,青石铺地,每隔两三米的距离就栽有一棵樱花树,看到花瓣随风飘落下来的那一刹,恍惚间似也嗅到了那淡淡的甜香。 贝尔摩德也一起看向了窗外,对面那条马路上,路灯告示牌的底下,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男人站在那里,左顾右盼似乎是在等人,他的容貌和身材都十分地出色,哪怕只是这一身最简单不过了的休闲装,穿在他的身上也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这个人……。”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点了点下巴。 诸伏景光瞥了她一眼,“你认识?” “是你那位小女友的朋友,没记错的话,是个警察来着。”贝尔摩德笑起来说。 听到警察两个字,诸伏景光的眼中习惯性地闪过了一抹厌恶。 贝尔摩德笑了,“苏格兰果然还是那么讨厌的警察。” “呵。”诸伏景光冷笑了一声,“一群自以为是的无能之辈,我可是永远也忘不了他们那副自命清高的丑陋嘴脸。” 倏然,他的眼眸一凛,结出了十二月的霜冷。 顺着他的视线再度向那里看过去,就看到从不远处的一个拐角路口走出来的毛利兰,脚步轻快地朝着在站牌下等候了许久的萩原研二走了过去。 路两旁车水马龙,行人不断,以至于无法看清她脸上的神情。 背对着他们的毛利兰,大眼睛里露出了些许的惊讶,看着他说,“研二,你怎么会来……?” 她明明拜托了松田君,来配合她演这一场戏的啊。 “为什么不和我说呢,也可以的嘛,虽然小阵平的确很可靠,但……。”萩原研二抬手将落在她秀发间的樱花瓣撷取了下来,慢悠悠地在指尖上揉捻,“可靠的小阵平今天有临时任务要去执行,所以就只能换成同样也很可靠的过来了。” 被迫去执行了个任务的松田阵平,正百无聊赖的在家里摆弄那套新上市不久的机械模型。 “原来是这样啊。”毛利兰稍微松了口气。 萩原研二低下头靠近几分,觑着她眼中的神色说,“呐,小兰该不会以为,我特意去找小阵平让他把这个机会换给我的吧。” 这样的事,依小阵平那直率的性格怎么可能做得来嘛,为求万无

一失,他……的确还存了那么一点点的私心,凝望着她的目光中,还是藏匿了那一丝丝的不磊落。 他的分寸把握的十分得好,既不会过分亲昵的让她无从适应,更不会让对面那条街上正对着他们的窗口,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 将约会中的‘情人’一角色扮演得很好。 贝尔摩德慢慢地转过头,看向面色逐渐不虞的诸伏景光,还不忘火上浇油,“苏格兰这么讨厌警察,可你的小女友却很喜欢和警察做朋友,而且还……。”想到了某种可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好了,不要说了。”诸伏景光不耐地打断了她后面的话,“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 贝尔摩德端起咖啡品了一口,入口香醇,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就算是在组织里脾气可以称得上一个好字的苏格兰也不例外,她真是好奇极了,他打算怎么来解决这件事情。 人这种生物一向都对八卦这种东西感兴趣,尤其还是这种和桃色与道德沾上边的,就更有兴趣了。 哪怕是和她一样同为神秘主义者的波本也不在这个例外,“没搞错吧,你要我去调查苏格兰的小女友和那个警察,呵,这件事一旦要让苏格兰知道的话,别看他平时都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真要是把他惹急了……。”故作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啧啧地摇了摇头。 侧身坐在飘窗上,俯瞰着楼下景色的贝尔摩德,抿了一口红酒说,“波本也会怕吗?” “那就要看这件事有没有做的价值了。”安室透讥诮地笑了一声。 贝尔摩德翘起了鲜红的唇,“如果我说,苏格兰的小女友和那只见不得光的幽灵有关呢。” “哦?”安室透一挑眉,眼中有了点波动,“这还真是成功地挑起了我的兴趣。” 那天之后,毛利兰就从公寓里搬了出去,托着笨重的行李箱回到了蛋糕店,脚步极为缓慢地步行到了柜台前,“诸伏先生……。”哽咽地声音隐忍下了心中的委屈。 “小兰!”虚无的身体穿过柜台,飘到了她的面前,紧张地扶着她的肩膀,“谁欺负你了?” “我,我被房东先生赶出来了。”毛利兰低下头吸了吸鼻子,松开了行李箱,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细碎地呜咽如一排细密的银针,毫不留情地扎在了他早已失去了所有感觉而变得麻木的心口上,唤起了最初的痛感。 抱紧了在怀中瑟瑟发抖的柔软身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不哭了,全都是我不好,但天气这么热,要不要先喝点……。” 噗嗤的一声笑,打乱了他的思绪,毛利兰抬起头看着他,笑意盈盈地仰起脸,哪还有刚才半点伤心的样子,“诸伏先生还真的信了啊。” “……。”低下头看着自己怀中这个‘坏心眼’的小女孩儿,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冰冷的手指点过她挺翘的鼻尖,“真的是长本事了。” 其实在见到她心情低落的那一刹,始末缘由都变得不再重要,他只想用指尖拭掉她眼尾的泪痕,将她重新拥到怀中,埋首在她的肩颈上轻声喟叹。 细长的吊带,什么都遮挡不了,冰冷的气息毫无保留地铺洒了柔润的肌肤上。 “诸伏先生……。”毛利兰亦是紧紧地抱住他。 明明是相见,可她却想到了分别,未至的时间已经在悄然走近,她没有告诉他,刚刚潸然落下的眼泪是真,但她只能以一个玩笑揭过;而他又何曾不知,有些时候,故作的不知比知道还要更加的痛苦的。 如果

注定要随风而逝,那在仅剩的这段时间里,他希望可以为她留下的,全部都是值得反复回味的美好记忆,而不是伤感。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再烧一把火。 而这把火便是在蛋糕店中,安室透悄然无息传递给她的那只u盘,毛利兰攥紧了手心,“真的要把它交给冬月女士吗?” “放心。”安室透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里面的要紧内容,我事先已经替换过了,而你只需要从她的手里,把她答应给你的毒药原液拿到手即可。” “我可以问下原因吗?”毛利兰看着他。 安室透没有回避她的问题,“因为这个是可以让他们确信你要与警方合作的决定性证据。” 毛利兰依然摇头,坐在她身旁的诸伏景光同样在深思,但信息的缺失,导致他也无法得出什么有效的结论,只能听安室透讲。 他已经预先调查过了,之所以要那份资料,目的便是为了能够脱离她身处的那个杀手组织的掌控。 “但事情真会如她所想的那样顺利吗?”安室透反问说。 “安室先生的意思是……即便拿到了资料,那个组织还是不会放过她?”类似于这样的情节,电视剧,小说中没少看到过,“既然这样,那她为什么又……。”她还是想不明白。 “多方势力的相互制衡,她刚好可以渔翁得利。”安室透言简意赅地解释说。 具体的内容,牵连的太广泛了,就算他肯铺开地解释一遍,不能了解其中关联与厉害的女孩儿也还是无法理解这些,索性就没有多谈。 只要让他们以为有意和警方那边进行合作,并且也已经取得了黑衣组织想要的那一份资料就足够了,“不过,目前的局势,看似对我们有利,但危险也是不可忽略的。”安室透的目光深深地看向她。 回顾起这段时间,遭遇到的大大小小不下十几起的暗杀行动,毛利兰不胜唏嘘。 譬如安被放在店门口旁垃圾桶里的一枚定时炸弹,再比如回家途中遭到的莫名袭击,以及来自狙击手的远距离射击等等。 唯一让她感到不安的,便是这件事将来会不会影响到侦探事务所以及她的朋友们。 如果会的话,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她都会坚定地远离他们,绝不让危险伤害到他们一丝一毫的。 “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毛利兰的眼中毫无惧色。 他相信她的能力,同时警方那边也会加派人手在暗中保护她,不能说固若金汤,但也万无一失。 “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了。”安室透从座位上起身,刚走到门口,就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对她一笑,“希望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会是在波洛咖啡厅,我做甜品给你们吃。” “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一定就在不久后。 …… 随着计划的进行,那些暗藏在警局内部的奸细也都在执行任务的途中,或是在与组织内部成员联络时,不小心被对家的势力给杀害了,比比皆是,原本潜藏多年的暗桩,一下子就损失了大半。 作为组织里拥有代号的中流砥柱,威士忌三人组以及贝尔摩德还有琴酒等人,难得的凑到一起开了个较为严肃的会议,贝尔摩德传达了上面的指示,要从他们这些人挑出一到两个重新卧底进警视厅,而她本人第一个就表示了拒绝。 安室透瞥了她一眼说,“在演技方面有谁能比得过大名鼎鼎的千面魔女。” “波

本的演技也不遑多让啊。”贝尔摩德媚眼如丝的扫了他一眼,旋即笑了起来,“要不是波本你的外在特征实在太惹人注意了,我绝对第一个就推荐你。”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安室透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她一句。 而在场的这些人,向来都自由惯了,没有人愿意到警视厅那种地方去,成天拘着的性子过日子,几乎没有一个人是不拒绝的。 苏格兰亦摇了摇头,“你们都知道的,我最讨厌那群家伙了,尤其是……。”温和的眸光顿时变得狠厉了起来。 作为“知情人”的贝尔摩德和莱伊,十分同情地看了一眼苏格兰的头顶,好清新的颜色。 “……。”面无表情的苏格兰。 安室透看向了坐在对面的琴酒,推荐说,“我觉得兢兢业业堪称劳模的琴酒可以。” “找死!”正在擦拭□□没有吭声的琴酒,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向他的眉心,身上散发出的无比冷寒,连坐在他旁边的伏特加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作为组织唯二的两个神秘主义者,一个敢光明正大的和琴酒调情,一个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拔老虎的胡须,一个比一个更能耐。 “呐呐呐,现在可不是同室操戈的好时机哦。”安室透无所畏惧地看着对面,“这颗子弹还是留给不知藏在哪个犄角旮旯的老鼠吧。” 目光有意无意地往莱伊的身上瞟了一眼,果然还是这么的讨人厌。 “先管好你自己吧。”琴酒冷声一笑将枪收了回去。 安室透根本没把这句威胁放在心中,“还真是爱操心啊。” 想要开枪的手又在蠢蠢欲动了。 “外有危机四伏,内实在不宜再生动乱,还是尽快把这件事决定下来,也好周全后面的计划安排。”诸伏景光开口说。 每每这种时刻,他的话都不是很多,但一开口必然是有用的话。 贝尔摩德用手指勾起了自己的一缕头发卷了卷,“我下午还有很多事要忙,你们就别再为这无谓的口舌之争浪费时间了。”顺势抛了一个媚眼给琴酒。 “……。”遭受二度迫害的琴酒脸色冷上加冷,伏特加感觉自己要被冻成冰坨子了,好可怕。 冷面如霜的琴酒将目光放到了斜对面地苏格兰身上,“你去。” “我可以拒绝吗?”苏格兰想也不想就说。 琴酒冷笑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了一份资料扔到了他的面前,笑容愈渐残酷,“以诸伏景光这个身份卧底进警视厅。” “以自己的真实身份卧底回去!”毛利兰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这,这太危险了!”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说,“不,这恰恰是现在最安全的一种方式。” “可,可是诸伏先生你的身份,还有诸伏警官他们……。”她知道他有多么在意自己的家人,绝不可能将他们置于危险地境地中不管不顾。 这正是他现在要说的,他同一般的卧底不一样,他上面还有一个大了几岁的哥哥,两人的面貌十分的相似,一旦让组织中的人看到,有一个警察和他长得近乎于一样,第一时间会联想到什么不用说也知道。 依他们的能耐,想要弄到高明哥哥身上的一点血或是毛发什么的,来和他进行基因配比丝毫不成问题,再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不会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查不到。 资料可以变更,人际关系和经历同样可以,但对于存在于脑海中的记忆,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有用,一旦在这种情

况下暴露,那无论是他还是高明哥哥都将只会遭受更大的威胁与迫害。 倒不如现在就将一切摆在明面上,反倒让他们有所顾忌,一方面不舍他的能力,一方面对于他的忠诚将信将疑,虽然琴酒的性子喜欢杀一儆百,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但组织中,并非是他可以一手遮天的,内部也有党派之争,一方想杀他,另一方想保他,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他是属于相对的安全。 尽管他并没有完全参与到这项计划中,但通过小兰和的交谈,他大概也可以确定了那是怎样一个疯狂的计划。 毛利兰听得目瞪口呆,在他的引导下渐渐厘清了思绪。 从她利用的身份来窃取那个组织极度需要的资料开始,继而让贝尔摩德发现自己与警方那边的关系密切,再到安室先生秘密肃清了暗查在警局内部的部分奸细,利用几方势力的冲突搅乱局势,从而又‘无意地’让那个组织了解到诸伏景光其人,一步步算无遗策,迫使他们不得不用这种方法来印证他是否‘清白’并且加以利用。 在年少时,他便就于高明哥哥分开了,在撰写出的那份假资料里,他曾有过一次被人贩子拐卖了的经历,并且缺失了部分记忆,至于后来出现在明面上因公殉职的诸伏景光,则是收养他的那户人家,重新收养的,而那户人家现在也都不在了。 唯一的能够联想到的线索也就只有高明哥哥了。 毛利兰忽然想到了什么,紧张道,“可是诸伏警官现在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你们一旦见面的话……。”话音一顿,征询了他的意见,“我可不可以去见诸伏警官一面?” 诸伏景光面露沉思,苏格兰依旧面无表情,把那份资料转到自己面前拆开,照片上的人可是和自己长得一点都不一样,他嗤笑了一声,尽是不屑,“该不会还要我去整容吧,这个人的样子可实在不太符合我的审美了。” 从递出资料到现在,贝尔摩德和琴酒两个人的目光一直锁定在他的身上,不错过任何一个细微地动作与微表情,从头到尾,他表现得都太自然了,让人无从怀疑。 “怎么会呢。”贝尔摩德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毁了,那可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苏格兰短促地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将资料翻到了后面,拟造出的经历完全可以和现在的情况对得上,这没有问题,但紧跟着出现的资料照片还是让他瞳孔一缩,眉头轻皱,重重地把东西砸在了桌上,“什么意思!” 如此相似的两张脸,除了那细微的一点不同与年龄差,任谁看到后,第一时间都会联想到他们之间所存在的血缘关系,兄长是行走在阳光下的正义警察,而弟弟却是在黑暗中嗜血的狂徒,光是想一想就会让人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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