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
林雨等着孔小艺说话，
而孔小艺再琢磨应该怎么说话。
片刻后。
“你要我演陈念的母亲？”孔小艺重新审视着眼前的这个长相帅气的年轻人。
林雨点点头，“是的，我想请孔老师出演陈念的妈妈，虽然她不是个主要角色，我也给不了您太多的片酬，但是我还是恳请您考虑一下。陈念的母亲其实才是造成陈念性格的罪魁祸首，她是可恶的，又是可怜的，同时又由她跟小北的母亲做了对比，就是因为陈念还有一个这么不靠谱的妈妈，她还能有那么一丝希望去活着。如果像小北一样连学费都交不起，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林雨的每一句话都很诚恳。
其实不用林雨帮忙分析角色，孔小艺也已经想到了这些。
她微微勾起嘴角没有马上回答可以还是不可以。
“你让我很意外。
我没有想过可以让盛空首席经纪人到我这里来当说客的年轻导演会有什么本事，我猜想可能是背后有资源的什么二代，可能有那么点才气，有那么点理想，就想乘着父辈的顺风车出来招摇撞骗了。
我为我第一眼见到你时的想法而道歉。”
林雨赶紧说道，“您可千万别这么说。”
孔小艺摆摆手，“听我把话说完。”
她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宣布息影，还赔偿了很多违约金，我并不是拍完某一部经典之作后才光荣的宣布息影的，而是电视剧拍摄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宣布的。”
这个事在两个小时以前，林雨并不知道，但是欧小娟跟他说了，他就知道了。
只是他不知道其中的细节。
这么多年过去了，孔小艺其实也释然了，
“我脾气不好，又臭又硬，我拍戏只有一个标准，认真对待每一个角色，所以我很挑剧本，当初同意拍那部所谓的大制作的电视剧并不是因为制作团队厉害，而是因为剧本很好，我饰演的是一位在后宫不受宠的低等嫔妃到后来为了儿子，渐渐成长起来的一代女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