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川平复了好一阵子，才气息不稳地问了一句，“咸不咸啊？”
陆香芸舔了舔嘴唇，点了点头说：“是挺咸的。”
段景川无奈地笑了笑，“我出了好几斤的汗，肯定很咸。”
“不过还有甜味。”陆香芸问他：“来之前你吃糖了吧？橘子味儿的？”
“这你也尝得出来？”段景川一脸惊讶。
“嗯，可以的。”陆香芸现在感知非常灵敏，听觉、嗅觉、味觉都是常人的数十倍。
而且，偶然间她发现自己还能主动屏蔽掉令人不悦的感知。
比如路过下水道的时候，她就可以关闭一定的嗅觉，让自己闻不到底下的腐臭味。
系统给予的这种能力，可以说是相当的体贴了。
“再来一下！”段景川一脸期待地看着陆香芸。
陆香芸往后退了两步，“段老师，不要太贪心哦！”
段景川眼巴巴地看着她。
陆香芸又道：“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只能换回最初的严厉手段了。”
“来，继续！”段景川妥协了，“不过我想要温柔的陆大夫，可以吗？”
陆香芸笑了，“只要你乖乖的，就可以拥有温柔的陆大夫。”
段景川的意志力其实是非常强大的，他扛得住这些枯燥而磨人的复健。
如果给他做训练的不是陆香芸，他会一句抱怨没有，咬着牙坚持做完每一个项目。
就是因为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他心爱的姑娘，所以他才想耍赖，想撒娇，想像个孩子一样被哄着、鼓励着。
这是段景川活了二十多年，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很新奇，很开心，也倍感幸福。
获得了意外的亲吻，段景川跟被打了兴奋剂似的，全身充满了力量。
陆香芸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乖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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