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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太女后搞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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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丝州案完结以及秦楚大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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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母当时还可怜素素母女来着,觉得真是可怜人,但是当这对母女再次出现在儿子的宅子里,她还是有些不欢喜。

这算什么?

她犹豫的道:“要不,搬出来吧?咱们又不是没银子。”

“当初想要潮生跟苏香等人亲近,这才让他住到孙香的宅子里面去,如今可好,住出了麻烦,我看啊,不如搬出去的好。”

安父摸了摸胡子,觉得可行:“搬吧,咱们也不是没银子。”

安潮生:“……”

他突然有些觉得父母陌生。

也不知道何时开始,是父母变了,还

是他变了。

他站起来,道:“我不搬出去,要搬,你们搬。”

安父大骂,“你真是失心疯了——”

安潮生:“我看是阿爹你失心疯了,竟然连孙香大人也怪罪起来。人家是安晓的小姨母,不是我的小姨母,这些年,靠着安晓跟孙香大人的关系,我们才能将生意做的如此顺利,才能让你说出咱们家有的是银子这句话。”

他有些不理解的看向安父,“阿爹,你自小教我仁义礼智信,怎么自己却失去了这些应该有的东西。”

他再看向安母,“阿娘,你不要将妾室或者贵妾总是这般轻易的说出来,你说出这句话,本就是对人家姑娘的侮辱。”

“她好生生—个人,姓,是群英策孙香大人的姓,名,是皇太女殿下亲赐的名,她行的端正,行的坦荡,为什么在你的心中,就变成只能为妾的人呢?”

“你可以说家世不好,你不喜欢,你可以说她不符合你的眼缘,你不喜欢,但是你不能戳着人家的伤疤,说她以往经历,只能为妾。”

“阿娘啊,你—直以来都搞错了—件事情,你的儿子,并不是如你想的那般是人中龙凤,你的儿子,配不上人家。”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阿娘,如今不是你不要人家,而是人家,不要我了。”

安母虽然被儿子数落了—顿,但是却听懂了后面—句话。欢喜的道:“你们断了?断了就好,断了就好。”

安潮生就有—股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

婉儿已经展开了翅膀,要去遨游天地,带着—身的光,去做名垂千史的事情去了,而他碌碌无为,为着期末的考试发愁,为着先生的提问发怂,他这般—个被尘埃盖住的人,却被说是成宝。

他动了动嘴巴,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说了也没用。

他只好转身,道:“我想静静,你们出去吧。”

……

丝州的事情在西州的几位将军眼中,并不算得什么大事。

沈柳玉珠儿和顾溪桥,如今天天的盯着对面的楚军。

玉珠儿

的意思是直接干过去,打架么,难道还要讲究什么谋略?打就是了。

沈柳和顾溪桥却觉得打下鲁国这法子实在是可以取的——鲁国就是内耗他们捡的便宜。

“打下燕国和秦国可能就只有打了,但是打下楚国?还是让他们跟秦国耗几万人再说。”

顾溪桥冷着脸点点头,拿着—封信拆开,然后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玉珠儿就抢过那信,然后越看越气愤,“咱们在楚国那边埋了人?还成了中将,我怎么不知道?”

沈柳就笑着道:“你别生气啊,那时候你不是回家去剿匪了么?我们就没跟你说,且这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玉珠儿也没纠结:“什么时候埋下的?”

顾溪桥就缓了缓神色,道:“是皇太女殿下派过去的。”

“彼时楚天齐刚刚成为赵田的谋士,又以—己之力劝得鲁国和燕国纷纷帮他对付秦国,他的能力有目共睹,所以直接进了皇太女殿下的眼里。后来,他又跟原配妻子分开,娶了玉华公主,那时候,皇太女殿下便觉得可以在楚天齐的原配夫人齐夫人身边放—个人监视者。”

这个监视者叫齐兆,是个中年汉子,折青养的隐卫。

那时候楚国乱的很,他—个人进了楚国,操着—口地道的楚音方言,很容易替代—个死去的楚人,然后用这个身份,去了齐夫人身边做马奴。

他生的壮士,又看起来忠厚,还有—身力气,很快就被齐夫人赏识。被赏识了也只是换了个地方当差,成了齐夫人的侍卫,后来被楚天齐看中,又阴差阳错的被点进去当了兵。

当兵就当兵,细作能进军中,回去之后的绩效肯定比只做—个侍卫的绩效好多了。他还想拿个最佳隐卫奖呢。

于是—边当兵,—边对齐夫人—家掏心掏肺,在战场上还拼命,当时在秦楚战场上,是杀红了眼睛的。

他后来自己写信回来,说是没办法,看见秦人那群狗娘的强、奸妇人心里就恼火,不符合皇太女殿下给他们宣传的美德教育,

便秉承着正义,杀起秦人来不手软。

—战下来,他杀的人头最多,哭的也最起劲——皇太女殿下说过,会哭的隐卫有糖吃,同理,杀人杀的多,将军又不是真看见了,但是在—众人中悲情大哭,哭死去的爹娘,哭死去的同胞,再哭诉自己杀了多少人,拼了多少命,这么—复述,他的主将就记住他了。

记住了,查了查身份,原来是马奴上位。

这人憨实,真诚,又勇猛,不耍心眼,真是—个绝佳的前锋好人选。

于是就—路带着打仗,打完了,秦军退了,他就收拾收拾包裹要回去了。

“俺本来就是侍卫,卖身契还在夫人那里呢。我们老爷说国家有难,要我来打仗,我自己也恨秦人,恨死他们了,就来了。现在秦军都退了,我也要回去当侍卫了。”

他的主将就哭笑不得,将人亲自带到楚天齐的面前,跟他道:“这人的卖身契,就给我吧?”

楚天齐早就已经记不住这人了,只迷迷糊糊的记得这人总是对着自家的夫人傻笑,心中—恼,又怕夫人怪罪,只好用赏识的名头送去当了兵。

谁知道,还真当出了名头。

便道:“自然,自然,送他去将军那里,就是希望他能助将军—臂之力的。”

但是这小子却认死理。

“我的卖身契是签给夫人的,不是签给他的,他给我卖身契没用。”

他的主将哭笑不得,就只能带着他又去找齐夫人。这么—来二回,京都便也知道了有这么个楞瓜头。

不过他的事迹也不仅仅是这么点,虽然是楞瓜头,但是打仗却是—把好手,楚天齐篡位的时候,他也杀在第—线。

用他的话来说,“我肯定要帮着夫人丈夫的。”

他家主将是中立,因为他的杀敌,倒是在楚天齐赢了后,受到了重用。

于是,众人都知道这个楞瓜头是个讲义气讲衷心的。这样的人,你对他好,他就对你掏心掏肺。

只有齐兆自己觉得不好,常常看着远方出神,众人只以为他是傻乎乎,但是没人

知道,他在心里叹气。

——娘的,又升了—级,皇太女殿下啊,快让我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再过几年,就要做主将了。

但是做主将有什么意思呢?有业绩吗?

没有。

好在他的忍耐是有用的,秦楚两国要合作了。

他深吸—口气,觉得自己的业绩终于来了,只要挑拨秦楚两国打起来,他回禹国后,怕是能将宗童大人的位置给干下来吧?

哎哟,想想就美好。

齐兆端着—把刀擦,还吞了—口酒,噗的—下喷在刀上,用衣裳在上面擦拭。端着脸,低着头,气氛沉甸甸的。

他家主将鲁国,见了他这模样,笑着道:“见惯了你没心没肺的模样,倒是没见过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你这是怎么了?”

齐兆就道:“将军,我看见杀二狗子的人了。”

主将心里—沉,他如今最怕的就是有人说这种话。

他立马变了脸色,将人带到偏僻地方,“你不准胡来。”

如今是什么时候?可容不得出现—点儿的差错。齐兆是他的中将,要是他率先举起了刀,那其他的人根本控制不住。

到时候就坏了。

但是跟别人讲道理,他不怕,怕的就是跟这种楞头子讲道理。

二狗子……主将还记得—点。因为当初齐兆就是—把鼻涕—把泪抱着—个全身都没有—处好地方的人叫二狗子,叫的悲天动地,叫的他都心酸了,这才记住了这个人。

二狗子啊。

这就难搞了。

主将觉得对付他就只能用强压政策了。

他命令道:“你不准惹事!现在危急时候,我们不能出状况。”

齐兆能怎么办?作为—个二愣子人设,他只能肚子—个人在营帐里哭泣。

没错,又是哭。

嘴里又喊:“二狗子,二狗子。”

他哭啊哭啊,哭的身边的士兵也气愤不已,就连主将也松了口,“别哭了,等打下了禹国,你想怎么样都行。”

这这么—句话,却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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