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呷了几口茶:“实话跟你说了吧,哀家早就暗地里让云妃服用了水银,你说她还会有身孕吗?”
太医这才嗫嚅道:“微臣根本就没有把云妃的脉。”
太后诧异道:“这是为何?”
太医禀道:“因为云妃亲口对微臣说她没有身孕。”
“那你怎么刚才说把不出脉来?”太后越发疑惑。
太医只得把江如燕威胁他的那番话复述了一遍给太后听。
太后连连叹道:“好糊涂的东西!你一句诊断不出来就完事了吗?皇上必定会派别的太医去诊断,不管是什么结果,都对你极不利,等这事完了,轻则皇上只是把你赶出御医房,重则只怕要降罪在你头上,你到时如何担当得起!”
太医惶恐叩首:“微臣如今该如何做,请太后明示!”
太后道:“你现在即刻回嘉德殿,向皇上如实禀告,哀家定能保你无事。”
太医闻言,叩头谢恩,慌的爬起,直奔嘉德殿外。
皇上见了他,冷峻地问:“你还有何事要禀报?”
太医把江如燕如何威胁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微臣有罪,望皇上恕罪!”
皇上怒道:“你刚才怎么不说!”
太医的额头都碰出血来:“微臣实在是怕云妃反咬一口,到时跳进黄河说不清,故此推脱,等出了宫一想,这是欺君之罪,微臣更加担当不起。于是前思后想还是来向皇上禀明实情,要杀要剐微臣也毫无怨言。”
门外站着华太医,他刚才也被皇上派去给江如燕把喜脉,听到那个太医的话,于是跨进殿内跪下禀道:“刚才云妃也如此威胁过微臣。”
皇上大怒:“即刻传朕的旨意,把云妃凌迟!”
江如燕在冷宫里焦灼不安的走来走去,她不知道她那些威胁究竟能否见效,即便能够见效,可自己并非真的有身孕,终有一天还是得穿帮。
必须要对尽快受孕才行!
江如燕灵光一现,想到太子,如今能够帮她的也只有太子了。
她忙写了一封信,信上说,要太子无论如何见她一面与她苟合,助她怀孕,逃过此劫,如果太子不从,她便把他二人曾经苟且的事禀报给皇上。
信写好之后,江如燕交给看管她的那个太监,叫他即刻替她把信送给太子,骗他道:“太子见了此信,必定会重赏你的,你快去!”
那个太监先前得了她那么大一只金凤,现在听她这么说,信以为真,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个太监拿了那封信就准备给她送去。
刚走出冷宫的宫门,就见鲁公公带着一队太监杀气腾腾的走来,那太监忙躲避,可惜晚了一步,被鲁公公看见。
鲁公公喝道:“那是谁!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那个太监只得走出来,拜见鲁公公。
鲁公公一双精准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那个太监答道:“奴才在这里负责看管云妃娘娘。”
鲁公公犀利的审视着他:“你既是负责看管云妃娘娘,怎跑到外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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