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师兄用一句话让老人陷入沉默中。
——
“通背二十四式，每一式都是一个小组合，可分为前八手、中把手、后八手，一招一式形同意不同，每一招都可单独拿出来应敌，可攻可防。”
李长山说道，这家伙演练起来有一个毛病，就是招式看起来有些花里胡哨。
意思就是说观赏性十足，打法漂亮。
路明泽眨眨眼睛，并没有问为什么要学通背。
因为二路苗刀需要一定的通背拳基础。
简单来说三万还是很值的，一种拳术，一种刀技，放到卡塞尔学院就是一门近战格斗课程和冷兵器课程。
“乱改！”
躺在摇椅上的严老沉着张脸说道:“你这种只是看起来好看，实际上花架子。”
李长山有些尴尬，他这一套也是下过苦功夫的，和不少同行商量研究过。
没办法，导演要求打得好看！
厉不厉害不重要，好不好看才重要！
但是这位敢亮出来，显然是觉得自己有两把刷子，想要炫耀一下，结果被骂的狗血淋头。
“你烧饭去吧！”
严老起身，面无表情地说道，显然是准备亲自教授。
“……”
老人放慢动作演示起来，第一招拆的很细。
“知道你们不可能像我们当年一样，一招一式练个三年五年，还是那句话，能学多少看自己。”
泽太子心里吐槽道:还三年五年，您这一套课程只教半年。
吐槽归吐槽，但是看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
技巧性的东西已经被记在脑海中，小丑毕竟是格斗领域的大师，可能数月就能有别人三五年甚至十年的成果。
其实说到底，剑术拳术这种，真的只是凡人之技。
普通人就算练一辈子成就也是有限的，没有非人的身体素质，没有类似言灵这样的能力，终究只在凡人领域。
当身体素质的差距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技巧真的无用。
就说路鸣泽和龙王，前者就算掌握技巧，也会被后者一巴掌拍死。
“呼——”
老人长出一口气，显然是有些气喘，连忙坐到躺椅上休息。
“有看明白吗？”
他问道，收三万块钱就得保证教的东西值这点钱。
“您指正一下！”
路鸣泽微微闭眼，在脑海中回放着老人当时的演示，起手式开始架起，速度加快，一拳豁然轰出，竟有明显的响声传来。
这让人羡慕的身体素质，小丑拥有着还算可以的力量，说是还算可以，其实也是远超普通人。
一套结束，老人陷入沉默中。
“问题还是有很多的，你记忆很好？”
“是的！”
占卜家的记忆力会有增强，所以路鸣泽的记性还是很不错的。
双方其实都保留着一定的默契，有些特殊之处，老人也只是一笔带过，并没有深究深挖的意思。
——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路鸣泽和楚师兄都在严老那里学习通背和苗刀。
楚师兄并没有更换刀的意思，学到的招式用日刀展示出来也是没有问题的。
后来他们两个也会在一起切磋一下，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点到为止，互有胜负。
因为他们两个也没有真正拼死决出胜负过，谁强谁弱没有准确定论。
真论生死，楚师兄有言灵君焰，泽太子也有自己的底牌丧钟，谁又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