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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惜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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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淰姑娘成了侧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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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萧骐与南宫淰,还是南宫淰精心策划的故事了。

        勤偣是梁京城达官贵人的老宅,也算是在外乡老宅中最富有的一个地方了。

        虽是富有,可这里,对一个姑娘的生存而言,还是很苦寒的。这里的街市没有时兴的饰物,也没有时兴的布匹、玛瑙。

        但凡稍微沾了高门的姑娘家,很少有从这里出去的。

        反倒是男子很多,勤偣产美玉奇石,梁京城有很多在官位上的公子少爷,在十几岁时都会来勤偣历练。

        因盛产美玉奇石,这里也是富甲天下,多了很多富商。

        勤偣的府衙一直都是肥差,他四处搜刮奇石带来的利润,也很会维护这些高门阔府,经常宴请富商和这些有名望的老宅,故而这些年,勤偣的府衙很安稳,从不会给这些老宅惹事生非。

        三姑娘南宫淰从梁京到勤偣时,府衙曾在码头见过她。

        后来府衙得知南宫淰的身份和南宫家对她的不重视时,府衙自然也就松懈了。但他还是很聪明,把能给的都给了南宫淰,毕竟南宫淰可是勤偣开天辟地头一遭的一个国府姑娘来历练的。

        南宫淰刚来时,勤偣的这些地方官员都知道,包括那些富商。

        南宫淰维持两年关系,和南宫祖父越来越亲,她孝顺的美名,整个勤偣都知道了。

        别的国府老人谈及南宫淰,都是羡慕的神色,“南宫勋是个有福气的,我们这些老人退职归田,守着老祖宗留的这点基业在勤偣,孩子们都在梁京城为官,为我朝效力。这孙子孙女们更是为了一家荣光,又是联姻又是嫁娶的,谁还来勤偣伺候我们啊。你看看他,身边跟着这么一个小孙女,也算是享尽了天伦之乐。”

        人人都知南宫淰的性子。

        而南宫淰也很聪明,她很会维护这些老宅关系。

        逢年过节,她会亲自下厨,小小的身子踩在矮凳上,做各类糕点,挨个摆在饭屉中,再由下人一一送到这些老宅中。

        腊月到除夕那些日子,她会去各宅院内挂灯笼,送糕点,还会给老人送上布料和过冬的衣裳。

        送的都是些小玩意,但她最聪明的是一点就是陪这些老人唠嗑,聊梁京城,聊老人说起府上的旧事。

        南宫淰既填补了老人孤寂、缺少陪伴的空缺,还能为自己赢一个好名声。最关键的,这些各府的旧事她全都记下了。

        她用两年时间,都在为再回梁京做打算。

        她嘴甜,也会来事。

        经常把这些老人哄的喜滋滋,提起她都亲切的喊她,“三丫头”。

        就是这样一个姑娘,表面性子随和又温柔,在萧骐来勤偣游玩时,她把心思用在了萧骐身上。

        南宫淰刚来梁京第一年时,曾见过舒国府被卖来勤偣的下人赵嬷嬷。

        她得知赵嬷嬷是舒国府的,派之雨买了进来。

        赵嬷嬷是个碎嘴,爱说闲话,当初是伺候舒红袖的。在舒国府就是因为爱叨叨,被老太太卖给了人伢子。

        南宫淰在赵嬷嬷口中,套出了不少话,“姑娘问梁京宫里的事,这些事,老奴也是听舒家老太太和国府的几位老太太聚在一起闲聊时听来的。这梁京宫中啊,受宠的自然是皇后娘娘生的四皇子了,二皇子远在边关,只有四皇子陛下犹为的喜欢,经常带在身边。大皇子是莺贵妃娘娘所生,陛下倒也器重些,不过老太太们都说,那也就是表面的维护罢了。最惨的就是雲宸妃娘娘的六皇子了,那可真是一个没人管,在朝中没有任何地位的皇子。”

        南宫淰再通过在那些老人口中得知的旧事,她已经深信不疑的相信,这立储最后的争夺就在大、四皇子中。

        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如果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后盾,她这辈子都回不到梁京去。

        她也想过南宫槐,就算南宫槐还记着她让她回去,可等她的不过是平等府门的姻亲而已。如果是这样,她翻不了身。

        想起走失的南宫敖,再想起尤氏,南宫淰的心都疼痛难忍。

        她不想一辈子就这样下去。

        她几经周折,打听到已在勤偣丰泉山游玩的皇子是萧骐时,南宫淰开始策划一场偶遇。

        对她而言,只要是皇后生的,不管养子二皇子还是四皇子都是一个机会,握住了这个机会,她才能成功。二皇子远在边关,倒也不可能会继承储位。

        南宫淰戴着白帷帽,以上山祈福的名义,坐着马车,带着之雨,颠簸的上了丰泉山。

        丰泉观在山上正中位置,背后就是丰泉石山。

        萧骐喜射箭,石山中常有灵鹿、草兔出没,他常以涉猎为喜好。

        那日天色尚早,南宫淰穿着百褶裙,跪在蒲团上祈福。

        长帷帽放在一旁。

        烧纸、焚香、叩拜。

        再起身,戴好长帷帽出去时,萧骐刚好站在玉泉观院内。

        起初他并未留意到南宫淰,在她抬脚出来时,萧骐看到她穿着一双只有梁京才有的绣粉镶珠鞋时,萧骐觉得很惊喜,礼貌上前问候:“姑娘是从梁京城来的?”

        南宫淰的白帷帽在风中吹着摇摆。

        刚巧梅子树被风吹着落了不少花瓣,远处山间又牧童吹笛,笛声回荡,一切都是初见时最好的模样。

        南宫淰行了女子周礼,“公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萧骐很礼貌的回话,“着镶珠鞋,登丰泉观,姑娘打扮轻巧,定是梁京来此地的贵客。”

        南宫淰也很聪明。

        她弯腰行了跪礼,“民女见过四皇子。”

        萧骐一愣,“你怎会知道。”

        南宫淰伸出玉手,指指梁骐腰间的福袋。

        萧骐低头看到了福袋上绣的“骐”字时,尴尬一笑。

        他饶有兴致的盯着南宫淰,他很想看看这长帷帽底下的姑娘到底是何模样,“姑娘只身上山,看着倒是很熟悉上山的路,敢问姑娘是常来此地?”

        南宫淰起身,一直规规矩矩的站着,“这山路崎岖,四皇子下山时可得小心惊到马匹。”

        萧骐:“姑娘是坐马车而来,身子单薄,自然是你该小心才是。我本就是男子,还怕这崎岖的山路不成。”

        南宫淰隔着长帷帽淡淡一笑,再行了礼,上了马车。

        她故意再无多余的话,留给萧骐一片遐想。

        萧骐看着南宫淰乘坐的马车远走时,他对她起了保护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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