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王朝阳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还能怎么办？实话实说呗。”
庄思洋嘴角隐晦地扯了下，他估计这会儿院长应该肠子都悔青了，谁也想不到叶凡的破解步骤会这么复杂。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数学院百分之八十的成员，昼夜不停地扑在IU猜想的验证工作上。
饶是如此，可直到今天IU猜想的验证工作之进行了不到五分之一。
早在半个多月前，王朝阳就已经后悔了，IU猜想的验证进展和他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足足一个月时间，足足数百人；居然连IU猜想第一部分的验证都没弄完，实在太离谱了！
之所以迟迟没有来找叶凡，只是因为王朝阳抹不开面子，可眼下一月之期已到，已经被逼到悬崖边的他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办法，只能灰溜溜地来找叶凡。
放狠话时有多爽，此时脸就有多痛！
注意到王朝阳阴晴不定的脸色，庄思洋小心翼翼地出声，“院长，万一叶凡要是揪住当初的约定不松口，那……”
“可能性不大。”
王朝阳摆了摆手，“好歹我也在数学院院长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还是有着几分薄面，大不了我折几分面子，给叶凡道个歉。”
庄思洋神情古怪，自从上次在清大见到叶凡和宁希展现出的恐怖天赋后，他就在网上没少查阅关于两人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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