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可的指甲深深的扣进了沙发里面，仿佛下一秒就能撕破皮一般。
顾念巧笑了笑，倒了两杯酒，给露可推过去了一杯。
“做这行这么久了，露可小姐怎么还是一点事都不懂呢？”
“你露可留不住姜烨的心，那是你的无能。我顾念巧即便结婚了，姜烨的心还在我这儿，那说明我有本事。”
“这一行就是这样的，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一说。如果吊着他能有更多的利益，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顾念巧脸上的笑容让露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冷漠。
“顾念巧，你的心真他、妈冷。”露可死死地盯着顾念巧，想要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波动。
“做这一行，不就要这样么？更何况，如果一个男人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他，那我可忙死了。”顾念巧叹了一口气，说道。
顾念巧看了一眼露可，“我可以保证以后和他不相往来，剩下的事情，我也不能做主。”
露可的眼睛红了，“这可是你说的。”
见顾念巧点了头，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她知道，能有这个保证，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露可小姐，作为同行，我给你一个建议。”顾念巧抿了一口酒。
“不要奢求一些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这终究会化成执念，和妄想。”
露可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不奢求，那一辈子都不可能。”露可说道，“人生苦短，不妨一试。”
语落，便走了出去。
顾念巧笑了笑，原以为我们都是可怜人，没想到最可怜的其实还是她。
不过……
她和顾湛，或许也应该试一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