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接着说：“你就不能多宠宠我吗？毕竟我那么可爱，况且我也没做什么坏事。”
商絮只问：“去做了什么？”
青禾：“……”
见他沉默，商絮感觉自己才压下去不久的怒气又上来了，逐字逐句地质问：“为什么不回答？”
“我……”青禾撇嘴，“我怕你骂我。”
“我何时骂过你？”商絮将话语的温度放柔和了些，“我只是想知道你想打破封印的原因，别让我担心，好吗？”
“絮絮姐姐……”青禾揪住她的衣摆，轻轻摇晃几下，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求饶，“那等会你知道后，能不能别生气？”
商絮垂眸凝视那只手半晌，“酌情而定。”
青禾凑到她唇边亲了亲，“我就是想把神格还给你，好控制你走火入魔的情况，可我找不到其他办法，怨气本身对我没什么伤害，还能助我修炼。”
眼看商絮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他的声音不由得变小，特别谨慎，“我想提高修为来打破它，所以才出此下策……”
“说了别生气，你……”
商絮道：“若是它对你没伤害，我为何要浪费大量时间去将它封印？怨灵池是所有小世界无法除掉的怨气堆放处。”
“在主世界里，它就是异类，一旦超出主世界的承受范围，它会尽数消失，你也不例外。”
“很早之前我有一个猜想，你的降生是不是它刻意而为之，当它无法承载庞大的怨气时，它把它们转移到你的体内，让你成为一个储存它的容器。”
说着，商絮觉得喉咙格外难受，嘴里吐出的话一句比一句艰涩，“所以……”
“当年天道的选取时，冥祉曾在你身上下过咒术法，导致你体内的怨气爆满，被主世界当成异类除掉，唯有神格能替你大幅度地压制它……”
她的指尖抚上他的眉眼，有些细微地颤抖，“我怕你多想，怕你多虑，怕你恐惧，可我没想到你背着我想要打破封印，现在我挺后悔当年没有告诉你此事。”
“青禾……”商絮摸着他的头发，低声说，语气带上恳求，“我不要什么神格，走火入魔的情况我也能很好地控制，你别打破封印，好不好？”
青禾不清楚这里面还有如此复杂的事情，但在他听见后，他觉得自己除了懂事就是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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